2011年10月18日,中国日报网发表了一篇题为《西门子把中国最大规模数字化工厂建在成都》的文章,业界哗然。彼时,数字化浪潮尚未席卷中华大地,西门子看见了什么?它为何要下定决心建设一个“世界级”的数字化工厂?
1、一批人已看见产业革命
2010年前后,一批企业家和学者正在预判未来。
美国经济学家杰里米·里夫金的著作《第三次工业革命》认为,新一代信息技术和能源技术融合将会推动“第三次工业革命”的演进,人类的生产活动和社会经济将会出现重大变革。汉诺威工业展上,德国提出“工业4.0”概念,指出继蒸汽机、电力以及电子信息技术为驱动的三次工业革命后,人类将迎来以信息物理系统为基础,以生产高度数字化、网络化、机器自组织为标志的第四次工业革命。
彼时,产业界所面对的不是一次简单的变化,大量的技术创新正在向产业界传导,一系列连锁反应一触即发。
2、巨头的准备
面对这场即将到来的变革,西门子早已暗下布局。
2007年,西门子收购了当时全球产品全生命周期管理(Product Lifecycle Management,PLM)领域软件与服务的市场领导者UGS ,迈出了数字化转型的重要一步,并将其更名为Siemens PLM Software。通过收购UGS,西门子获得了数字化世界的三项重要产品:NX、Teamcenter和Tecnomatix。2008年,西门子再次收购德国工业自动化控制软件厂商Innotec。
一系列操作之后,人们猛然发现,这不是西门子的简单投资,而是基于建立数字化连接展开的一场艰难但又具有开创性的业务调整!而一举动,也彻底改变了西门子的业务版图,使其成为全球唯一一家能够为工业企业提供业务集成化软件和硬件解决方案的公司。
把新技术导入产业中是一个异常复杂而艰巨的工作。从学术文献上寥寥数行文字开始,可能需要工业领域成百上千人多年的艰苦工作才能实现。对于西门子来说,如何有效发挥“软硬两栖”的绝对优势并实现新技术的应用,成为其工作的重心。出于战略考量,自建一个“世界级”数字化工厂的念想在西门子决策层的脑海中逐渐成型。
2011年3月11日,在西门子决定新建工厂之际,日本发生9级特大地震,地震严重冲击了产业链安全,遵循精益思想、高度整合的全球供应链亦将零部件短缺的风险迅速传导至全世界。很多企业开始考虑,不要把生产过于集中在一个地区,西门子同样意识到了保障供应链安全、建设全球冗余热备的重要性。
位于德国的安贝格工厂,作为西门子的核心制造基地,集中了PLC等自动化产品的生产,在2010年左右,已经有大量先进的数字化技术在工厂内得到应用。它每天能够完成250次的生产切换、生产超过1000种不同产品、生成并使用3500多万条过程和产品数据、每天生产的产品会发往全球各地近6万个客户手中。在安贝格工厂的工程师眼中,这座工厂已经实现了“自己生产自己”,SIMATIC PLC不仅在安贝格工厂被大量生产,而且遍布其自身生产线,每条生产线运行着约1000台SIMATIC PLC,并通过产品代码控制着SI-MATIC产品的生产过程,从而实现自身生产的高度自动化。
在外人眼中,这是一座难以复制的工厂。然而此时,西门子迫切需要在欧洲以外区域建立姊妹工厂以便在出现灾难性情况时互为支撑,保证业务的连续性。而且这座新工厂不能仅满足单点市场的需求,还要实现两个工厂的互联互通,相互提供有力的战略备份和支撑。当一个工厂出现突发情况时,另一个工厂可以迅速跟进,在生产制造方面无缝切换、相互替代。这就要求新工厂的产品体系必须与德国保持同一系列、同一标准和同一档次。
一道难题摆在了西门子所有工程师面前,他们需要在全球选择一张“白纸”作为西门子数字化解决方案的试验田,新建一座更高标准的“顶级工厂”,输出安贝格工厂过去几十年的经验,以超越传统、巩固地位。
究竟是谁,承载了西门子的梦想?
《建所未见:一座数字化工厂的崛起》
机械工业出版社
凝聚200小时访谈,讲述30余名数字化工厂老兵的真实经历。本书再现了西门子成都数字化工厂过去十余年间的崛起历程,以关键人物视角,复盘了在面临重重挑战时,这座数字化工厂凭借以一敌百的变革毅力,实现了从“0”到“1”乃至从“1”到“100”的领先发展。不仅将现代数字化工厂的规划建设、管理运营、数字化技术应用、文化构建和组织变革等方面展现给读者,而且深入方法论层面,从战略、创新、文化、人才等角度剖析了成都数字化工厂实现数字化灯塔引航的内生动力和底层逻辑。
2022年12月16日14:00,西门子(中国)与机工智库联袂出品的《建所未见:一座数字化工厂的崛起》将举行线上新书发布会,欢迎扫码收看!
来源:西门子
责任编辑:朱晓裔
审 核 人:李峥
评论
加载更多